第六十六章 一天到晚游来游去的她-《兰河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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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随着秦师傅的一声叹气,店里安静了下来。

    晏姐刚刚说的这句话还是经过大脑考虑了的,只不过是嘴上憋不住话便罢了。

    工厂在郊区,她们俩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工作,是因为家离得很近,如果说让她们俩去工厂上班的话,那就是老板开始载人了。

    这时,晏姐还在自己嘟哝着,谁也没有搭她的话茬,必竟这事儿得老板说了算。他今天早上半句话也没有说,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大家都在心里琢磨着,是否又要凑到一块儿,吃顿散伙饭的事儿。这会儿,很久没见着面的余答应走了进来,她胖了,而且还没少的胖。

    她走起路来,跟一条鱼在水里边游一般的无声又无息。

    我觉得她这种走路的方法,像是特意的学习过一样,那是走路脚后跟不着地,把力气都作用在臀部上,类似于模特的一种走法,就像是猫掂起了脚尖。

    她穿衣服,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宛若修女一般。

    比如说脖子跟脚脖子,不管天是怎么个热法,她极少露肉,除了脸。

    脖子上永远缠着四季如春的纱巾,裙子或者是裤子总是盖过脚面,好像自己家的东西怕被别人家看跑了一般。这时,她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女子,她介绍说是她的朋友名字叫,夏婉黑。

    简短的打了声招呼,又给晏姐跟她做了个介绍。虽然,她们见过面,也算是脸熟,但彼此却不知道姓名。晏姐来这工作的时候,不怎么常见到她。

    这一会子,晏姐自来熟的性格,似乎是突然抓到一个失散多年的知心老友一般,抱着余答应没完没了的唠叨起来。

    我巴不得她们能多聊上一会儿,免得就像杜鹃问我她最近过得怎么样一般,她又如此的问我?我实在是不想掺和她俩之间的事。就比如说每次见到杜鹃的面,杜鹃总会在说着其它的事情时,冷不丁地插上一句,余答应最近过得怎么样的充满了疑问的句子。

    如果你实话实说,无论过得好与不好,保准都没有啥好果子吃。说过得好吧,她会认为你在嘲讽她过得不好,说过得不好吧,她又会认为你在变向的夸她过得好。真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我到是不介意杜鹃犯起酸来的那股子酸劲,但我觉得过去的事情真的没有必要,犯不上。女人的妒忌心也好,自尊心也罢,总之这种情感上的互相撕吧法儿,我听着就够了。

    这会儿,在我去过了二趟洗手间之后,晏姐起身把她们送了出去,半天也没有回来,可能跟到她们家去唠嗑了,好像听说夏婉黑是宴姐的同乡。

    没啥事做的时候就觉得时间过得很煎熬,随便找个人唠一会儿的嗑打发时间过得快一些。

    “这老晏的心可真大”,香菇姐说,“照我看,得跟以前她杀猪用来浇开水的那口大铁锅,那么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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