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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莫小可点头，“有什么好的推荐？”

    店员打开菜单，指着几样甜品说：“1号，10号和13号吃的人很多，几乎都是女性顾客喜欢，小姐可以试一试这三款。”

    莫小可将菜单从头到尾浏览一遍：“你这里怎么都是数字？“

    店员笑着回答：“因为我们这里的甜品都是外面没有的，为了不泄露制作原料和方法，我们决定采用数字编号。“

    “啊，还这样神秘？“

    店员又笑了笑，问：“这三款甜品上来可以吗？13号还是双人份的，顾先生也可以吃！”

    莫小可还没有表态，顾希生便道：“就这三样吧，芽芽，先试一试，其他的你想吃，再说！”

    店员带着菜单离开，莫小可问顾希生：“你平时经常来这吗？”

    顾希生笑了笑，说：“我经常代表顾家参加各种社交聚会，还有月云枫读书会那边，总能认识很多女性，她们都喜欢来这里，久而久之，就跟这里的店员熟悉了。”

    “你也经常跟女性来往？”莫小可一声惊问。

    顾希生有点为难，面露忧色，和她解释：“我也不想，可是爷爷年纪大了，我现在只能”

    “我明白的，顾希生，”莫小可说，“我还以为只有林昔年那种精明又长得帅的商人身边才会总是围着女人，我只是没想到顾家也有这么多应酬要做。”

    顾希生一声沉叹：“顾家被世人列为三大家族之一，各种社交场合当然是无法避免，而且从顾家本身的发展也是需要这样，即便是文化，没有人传播，传承，也是一纸空谈，什么事都离不开人。”

    从顾希生的叹气里，莫小可听出了文化人深深的无奈。

    “顾希生，”莫小可决定岔开话题，“上次我养母和养兄诽谤我的事情，罗警官有新进展了，我的表兄有大额的进账，很快就能找到指使他的人了。”

    “肯定是林昔年干的，这不用想就知道，”顾希生说，“他曾那样对待你，他的内心就是恨不得你立马消失在这个世界！”

    莫小可愣了一下，摇头：“应该不是林昔年，他虽然对我不好，但不会做这种事，我觉得应该是林芝音和洛蒂中的一个，或者是她们两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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