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曲小白着实受不住这个,赶紧下车,将老胡的老娘亲先给扶了起来,道:“胡奶奶,我年纪小,可别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她想了想,又对老胡的妻子道:“我带老胡去京城,你们好生过日子,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了,就去南平郡南平县虎岭镇杨树屯找一个叫赵元的投靠,跟他提曲小白这个名字,他就会安顿你们。” 与一家人话别,上了马车,老胡赶着马车,依旧是去南城,出了城门,直奔王家堡的方向。 老胡赶车的技术不在话下,十里路,很快便至,到王庆家里,只有王庆的媳妇在家,言说杨春和自家男人一早上山,还没有回来。 王庆媳妇自然是认不出曲小白的,曲小白拿出了信物印章,让王庆媳妇开了酒窖,装了满满一马车的酒,皆是酒头的好酒,王庆平时是将这些酒都用五斤十斤的小坛子装的,好卖个高价,正好曲小白不用再费事重装了。 装好了酒,看看天色,已经是日头偏西,差不多是酉时初刻了,杨春和王庆还没有回来,曲小白便在院子里坐下来,喝茶休息,一边等杨春回来,一边和老胡闲话。 老胡这个戏精,久在东疏郡的活动,对东疏郡了解甚多,同曲小白讲了一个多时辰的东疏郡见闻,一直讲到了天擦黑杨春回来。 杨春和王庆见到的,是两个陌生人的模样,都很是诧异,曲小白好笑道:“呆头鹅,你听听我的声音。” “嫂……嫂子?你怎么这般打扮?”杨春震惊不已,“你这张脸,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又是谁?”他指了指老胡。 王庆亦是惊讶,“这……这竟然是杨夫人吗?” 王庆媳妇晓得这竟是曲小白之后,已经懵得自闭。 曲小白道:“遇到一点小麻烦,路上再跟你说。杨春,你也得改一改妆扮。” 杨春未及多问,曲小白便把他拉到凳子上坐下,从包袱里翻出了她的胭脂水粉瓶瓶罐罐,开始给杨春化妆。 杨春的妆则简单得多,只把肤色改成了略黑,然后把脸型修得更瘦了些,虽然简单,但与原来的杨春已经判若两人。 老胡这回亲自见证的了曲小白的化妆术,不禁拍手赞叹:“妙,妙,木少爷的化妆术真是太妙了!” “木少爷?”杨春凝着她。 曲小白道:“以后,你就是木易春,我就是木易凌,咱们就以兄弟相称。这个老胡,是我新雇来的车夫。” 木易春,木易凌,木易为杨,他的名字是春,她则借用了杨凌的名字,杨春想了想,道:“若是要避人耳目,不如我叫木易安吧。早年间,我的老师曾经给我赐字,文安。” “这最好了。” 杨春和老胡见过了,王庆媳妇端出了曲小白早让她准备的饭菜,大家一起吃了饭,曲小白借吃饭之机,大略和杨春说了说遇见吕筱筱的事,杨春别的不关注,只关注曲小白说又受了伤,一番斥责,又一番关心,问她伤得严重不严重。 曲小白道:“你看我好好在这里坐着吃饭,能是有大问题吗?” 杨春气得一阵叹,又不忍再斥责她,最后,竟说出了一句:“你是不是被什么邪祟缠身了?怎么一直就受伤受伤的?” 曲小白听了,噗哧笑出声来。这得是把这小叔子气成了什么样子,才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我就是邪祟,谁敢缠我?” 曲小白不过是跟杨春开个玩笑,但一下子把那几位都给唬住了,都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第(2/3)页